话没说完,一名仆妇苍白着脸,跑出来颤声道,“正要禀告大老爷,老夫人不好了!”

谢梅影晕倒,潘氏自知闯祸,吓得心惊肉跳,一口气险些没上来,扶到床上直叫心口疼。

仆妇喂了常用的药,也不见好。

江止修大惊,进去一看,母亲气若游丝,面如金纸,且手心冰凉,不像是假装的。

不及多问,赶紧派人去请罗大夫。

罗大夫匆忙赶来,针灸加灌药,总算让潘氏脸色好转。

又喂了颗补心丹,皱着眉头自言自语,“不过是小伤,早就该好了,怎弄成这样子?”

诊了会儿脉,问道,“老夫人,你这几夜,每夜睡了几个时辰?”

潘氏支支吾吾地道,“人上年纪,觉少,约莫三个时辰。”

罗大夫摇头,“不可能!”

潘氏:“......两个时辰。”

罗大夫还是摇头,“老夫人,不可对医者撒谎。”

潘氏这才道,“大约一个时辰。”

为了准确地在谢梅影快睡着时叫醒,她得一直醒着。

罗大夫松了口气,“若是如此,反而好办,不是别的病症。只需安睡休养,便无大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