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

曾伟泽眼神晦涩。

保险起见，他多嘴问了一句。

“冯所长，您这话严重了，我们也是为了所里好，没有其他目的。”

“大家好，才是真的好，不是吗？”

见冯建辉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，曾伟泽轻咳一声，尴尬的笑了笑，问道。

“冯所长，既然是要测试新的国产约束系统，您总得和我们托个底，这个新的约束系统，到底是哪个团队搞出来的吧？”

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人，他们立刻跳出来附和。

“是啊，冯所长，我们没有关于这个新约束系统的信息，心里没底啊！”

“不管是实验，还是测试，后面都是要记录在案，统一编辑成册入档。我们也得知道这个系统的设计者，以及它的信息，才好开展后续的工作。”

“......”

冯建辉深深看了这几人一眼，深谙这几位狗腿子被曾伟泽洗脑，一直都想攀附上曾伟泽，让自己的仕途一路坦荡。

但他们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好，目光也有些短浅。

研究所不比其他行政部门，看重的不是裙带关系有多么硬，而是要讲究手上的功夫深不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