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绾这话实在恶毒，就连一向会装的姜思云都差点装不下去。

当着傅晟衍的面就差点破防。

默了半晌，姜思云脸上的裂纹才好不容易被她压下去，她轻笑：“看来绾绾伤得不轻。”

“一定要好好修养。”

姜绾懒得跟姜思云废话，也不想看见姜思云和傅晟衍在自己的眼前甜蜜的样儿。

只冷冷扫她一眼，没又废话，给了自己身后的阮晴一个眼神。

心有灵犀的阮晴就推着她离开，上了电梯去楼下公园晒太阳。

姜思云看着姜绾离开的背影，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，随后看向傅晟衍轻笑：“阿衍，绾绾性子一向如此，你别介意。”

几乎每一次三个人碰面，都是姜思云在替姜绾开脱。

但这一次说完这句话，她却死死盯着傅晟衍的眼睛，似乎企图从他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。

可惜傅晟衍终究叫她失望了。

傅晟衍眼底除了漠然，还有就是那股跟他如影随形的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