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晟衍冷笑一声，眯眼瞧着她：“除了这个，就没有别的想跟我说吗？”

“认个错，昨天的事情，我可以当作没发生。”

傅晟衍这人一向高高在上惯了，明明是他想缓和关系，也希望姜绾先低头。

如果是以前，姜绾怕是早就巴巴低了头。

可惜，她现在觉得累了。

她笑了笑：“姐夫想替姜思云出气，犯不着来逗弄我。”

“要我为昨天的事情道歉……”姜绾笑了笑，漂亮的不像话的眸子就对上了傅晟衍似笑非笑的眼睛，缓缓道：“除非我死。”

她一字一句，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。

在傅晟衍面前，姜绾还从来没这么硬气过。

这话显然是惹怒了傅晟衍，男人脸色更加难看：“当初你接近我的目的，就是为了报复姜思云，是吗？”

傅晟衍的话题跳转的太快，姜绾有一瞬间没跟上来，但下一刻，她的眼神就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