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姜思云今天确实下了血本。

姜绾不动声色，拿着菜单随意点了几个菜，反正也没便宜姜思云，都按照贵的点。

姜思云的情绪倒是比刚才要掩藏的好了不少。

脸上没有一点肉疼的样子，也给自己点了几个菜，才看向姜绾：“绾绾，这里的女巫汤不错，不如我们一人来一份？”

姜绾挑眉，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：“好啊。”

餐食上来，姜思云一边切着自己面前的牛排，一边笑着谈起小时候的事情：“绾绾，其实你刚进姜家的时候，挺乖巧的。”

姜绾切牛排的手一顿，抬眼扫了姜思云一眼，没说话。

是挺乖巧，被欺负了也不敢说，只敢默默承受，哪怕浑身是伤也不敢告诉任何人。

因为，没有人替自己撑腰。

姜思远看姜绾不说话，挑眉看向她：“只是后来你就变了。”

姜绾嗤笑一声，再不变，自己怕是要被姜家人弄死，也没人替自己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