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海。

一名玩家收回了自己放在水晶球上的手，水晶球里的方才还在游动的几条鱼已经沉到了水晶球的底部，倒是另外几条鱼浮了起来。

旁人看不懂，唯有水晶球制造者能懂。

那位玩家道：“没机会了。”

他无法直接占卜虞寻歌，可他可以占卜事情的成功率，比如他刚才问的就是“定海军团赵书影接下来发起的交易得到的结果是好是坏？成功率是高是低？”

定海内所有关于虞寻歌的占卜都得像这样绕一个弯。

之前测谁能决定载酒的战局时，也是这样。

所有会占卜技能的玩家围成一圈一起想办法旁敲侧击。

“等级榜前十有能决定载酒战局让载酒走向胜利的玩家吗？”

“有。”

“前三有吗？”

“有。”

“榜二是那个人吗？”…“榜三是那个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