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不约而同反问了她相似的问题。

图蓝问她：「啊？那如果只保留你此刻的心情，忘记这些游戏规则让你重新选一次，你会把那两个技能加上吗？」

B8017913也问她：「如果下一轮游戏你可以重新选择技能图标，你要全加上吗？」

在问题出现的那一刻，虞寻歌就知道了自己的答案——改不了一点！

她生出的那些遗憾与自我怀疑，并不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，而是心中的贪婪在作祟，她本性的克制根本无法更改。

贪婪与克制，在她的灵魂之中玩着跷跷板。

想明白这一点，虞寻歌在黑暗的空间里笑了起来，笑自己的贪婪，也笑自己的克制。

B8017913看着被虞寻歌诉说心情时提到“3号兔子”而引来的三位匿名神明，第一次精准地领会到了“无语”和“暴躁”这两种情绪。

谁啊？！这些都谁啊！

偷窥她们主仆的隐私就算了，其中一个居然还发弹窗警告它！！！

——「不许以任何形式提醒她3号兔子等外号也会引来神明注视」

B8017913：「好的，收到，微笑」

——「收回微笑」

B8017913：「好的，收到，大拇指」

——「。」

……

06:53

B8017913：「喔嚯，你被一只凫雀捡走了」

B8017913：「另一只凫雀也看到了，它们打起来了」

06:5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