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有那么像?我父亲去世二十年了,对于他的记忆,我都模糊了,只是在照片上看到过”,吴浩笑道,同时递过去一枝烟。
马世豪摇头婉拒了他的烟,“戒了几十年了,不抽了。”
“马师傅,有时间吗?我们聊聊?”吴浩笑问道。“好啊,走,到那边的凉亭去,我们坐一坐,真没想到,居然在这里能碰到吴总的儿子,还真是缘份”,马世豪笑道。
“其实也不是缘份,我今天是特意来找您的”,吴浩跟在他身后向着那边的凉亭走去,边走边笑道,心理战,就是要靠着一次又一次的出奇不意破防,然后来回反复地拉锯,这样才能于无形之中,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。
“特意来找我?为啥?”马世豪一怔,边走边回头望着吴浩,满眼的不解。
吴浩能够清楚地看得出来,没错,马世豪确实就是很吃惊,没有想到吴浩会来找自己,由此,吴浩也松了口气,看起来,这些年马世豪应该跟任何与自己有关系的人都没怎么联系过,他当初也只不过是一个毫无关系的人,所以,不会有人在他身上下什么功夫。
要是这样的话,虽然马世豪未必能给自己提供什么很直接的、有价值的信息,但是,他也有可能通过旁敲侧击,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未可知。
“因为,福叔卧床了,恐怕,这一病,他就起不来了”,吴浩叹息道。
“福叔?李福么?”马世豪皱眉问道。
“是啊”,吴浩此刻已经跟马世豪走到了那座凉亭里,面对面地坐了下来。
“福子怎么了?去年我们打电话还好好的,过年的时候还相互拜年呢,怎么现在一个多月就卧床了?什么情况?”马世豪颇有关切地问道。
这一句话出口,吴浩心中登时清晰明了,确实,马世豪跟李福相交莫逆,关系也很不错,要不然,过年也不能打电话相互拜年。
既然这样,就好办了。
“福叔原本就中风过,但情况很轻微,年后摔了一跤,结果这一次事情大了,直接不能起床了。我这不从小就在他家里混嘛,福叔一直对我特别好,我和他家明子也是铁哥们儿。前些日子年后我听说他病了去看他,他还在念叨着你,只不过他说话都有些含糊清了,我也费了好大的劲才听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