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定西王,你倒是如此长篇大论!”
说话时,他还踩着那威压而沉重的步伐,朝着她逼近一步:
“他为何渎职,你应当清楚。受惩,是他自己抉择!”
他未交代出燕凌九,选择为其隐瞒。
泱泱华秦,不缺一个战将!
陈玉皎几乎能猜测到具体的事情,容色一如既往冷静:“定西王告假时,并不知凌策军师心思。
如今凌策军师即便是提前知情,我们也毫无证据。
华秦自商君变法起,就已讲究依法行事。若无证据,极难给一个人定罪。”
陈玉皎直谏:“臣认为,凌策军师之事,后续定会有机会严惩。
但眼下论公事,依法制,顾大局,的确不应就此杖责定西王。”
“陈客卿,你是在以法制威胁寡人?”
赢帝的嗓音忽然低沉凛冽,如同九月天幕里的闷雷,似乎随时会炸响,带着骇人的威严。
他还又朝着她迈近,步步逼近。
“看来,这位前夫在你心里、份量不轻。”
“如此为他求情,你确定只是在谈论公事?还是公谋私?包庇前夫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