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那目光中还有一分明显的不悦。
燕凌九走到案桌前自顾自地坐下,开门见山道:“太仆大人,我这人向来直接,就不与你拐弯抹角。
金枝玉叶之事,实非我之过。一切全都是陈玉皎那介妇人,在背后栽赃陷害。
就连她开医馆之事,我也是好心帮她,可她却百般算计,心机叵测。”
“你看看她现在在朝堂上搅动风云,就该知晓她不是善类。”
李清随品了口茶,没有发表任何意见。
燕凌九继续道:“不管你信与不信,我今日来找你,是想谈一件大事。
李大人看似不参与这些党派斗争,实则是想养精蓄锐、为南楚、为自己慢慢积蓄力量、他日推仁政爱民的长屹君登上皇位吧?”
“凌策军师,大逆不道之言,慎言!”李清随放下茶杯,一脸严肃地盯着她:
“贵妃从嫁入华秦起,就已是华秦王的女人。
本官从二十五年前来到华秦,一直在华秦随风易俗,深受华秦帝王庇护,亦是华秦之人!”
“得了,这些官方的话你到了朝堂上讲,不必与我说这些。我燕凌九又不是那种迂腐的人。”
燕凌九一脸的冷静沉着,深明大义:“文学礼仪没有国界,但每个士人皆有自己的国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