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寒征吩咐:“转告母亲与凌九,今日我有事耽误,让她们先行用膳。”
他又翻身上马,准备离开。
燕凌九恰巧从府内出来,清楚看到了那一幕,眸色一片冰冷:“寒征,别人的事你如此上心做什么?自己家里的女人不关心,去关心外人?”
“阿九。”战寒征高坐马上,不得不脸色沉和解释:
“与她无关,是宗室世家等连老弱病残都开始下手,若再无人阻止,他们定会变本加厉。”
他沉声而郑重地对燕凌九安抚:“你放心,我既然许诺过你一生一世一双人,就绝不会再娶任何女人。安心等我回来。”
扬出话后,他到底还是急速策马离开。
燕凌九的身形僵硬在府门口,手指甲已深深陷入了掌心。
这些天她一直待职,甘商临不理她,赢华绝被关内侯关了禁闭,她百无聊赖,只能做一些别的安排。
可战寒征却总是忙碌,夜不归宿,令她独守空房。
即便有时候回来,都是半夜三更。
今日总算早归,却因为陈玉皎又匆匆离开?还说什么不是因为陈玉皎?
男人的心思她看得清清楚楚!吃着碗里的,始终惦记着锅里的!
男人,永远靠不住!唯有挂墙壁上了才会老实!
偏偏婆婆吴荭霞还走出来,阴阳怪气地说:“哟,你以前不是说你不会拈酸吃醋嘛?怎么现在就全变了?一身的酸臭味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