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荭霞就那么被逼迫着、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串竹牌。

府里还有一堆家务事也需要人签字、处理。

战寒征又坐在书房里,陆续忙碌一桩桩一件件。

忙完时,已是深夜。

战寒征刚处理好回主院,正巧碰到燕凌九急匆匆地就要出去,身上还有明显的酒气。

他昂藏的身型伫立,问她:“这么晚了,还要出去?”

燕凌九未正视战寒征半眼,冷漠答:“甘老先生病重,甘家赏黄金千两,我过去看看。”

“你母亲的事若你有意见,那我也没办法。我是为战家好。”

说完,便就大步往外走,没有多理会战寒征半分。

那日打吴荭霞后,战寒征并没有哄她。

今日他还和陈玉皎勾勾搭搭,她很生气。

男人不能惯,越惯越混蛋。

而战寒征目光落在燕凌九那冷傲的背影上,冷峻的长眉微皱。

自从那夜在秦酒铺子闹过以后,即便他处处理解燕凌九,向着燕凌九,可她这两日依旧板着脸。

他每日入宫处理事情,刚做卫尉,诸多繁忙之处,散职回到家,战家还总是一团乱麻,乌烟瘴气。

燕凌九,他的妻子,始终冷面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