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氏,押去观车裂之刑!”

战家,愈发让他失望了。

他不会再纵容下去。

当天,全京城都在传:

“战家人企图谋财害命!”

“战家人从未真诚弥补!”

“战家人都巴不得陈玉皎死!以便继承财产!”

这样的言论传得沸沸扬扬,几乎人尽皆知。

而十几辆马车,将吴荭霞、战明曦、战煊、何伯等人,连人带物全数送往新定西王府。

不顾他们的反对与拒绝,冷意坚决。

吴荭霞被押去,亲眼目睹赵嬷嬷被车裂、四分五裂的血腥画面,当场吓晕。

而偌大的陈园,忽然就只剩下战寒征自己,以及他所率领的将士。

污浊了好几年的空气,总算清新许多。

下午,战寒征还将燕凌九送回燕家。

他高坐马上,嗓音沉重:“战家之事连累于你,是我处置不周,这两日你先歇息。”

燕凌九却蹙了蹙眉,偌大的战园只剩下战寒征与陈玉皎两个人。

那等会装柔弱扮可怜的女人……

“寒征,你与她独处,该不会是想……”她故意用轻松而调侃的口吻问。

战寒征神色一沉:“阿九,不得胡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