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婢女们来……不劳定西王……”

但向来无情的战寒征,威严的身躯就端坐在床边檀木椅上。

“父之过,子偿,不必多言。”

他做下的决定,还从来没有人能撼动。

陈玉皎觉得好痛苦。

想将战寒征赶出去,但是她在装病,不得说太多话,还得表现出后怕、惊魂未定的样子,否则很容易露出破绽。

她只能任由战寒征那碍人的身躯坐在那里。

自从脑子觉醒后,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。

最后,陈玉皎索性合上眼睛,眼不见为净。

躺在床上的她,脸部皮肤已变得白皙细腻许多。

尤其是药物导致的那抹嫣红,更为她增添两分少女的春色。

她脖颈往下的皮肤更是雪白,如同凝脂的冰玉,上面还莹着细细的汗。

闭目皱眉的她,在外人看来,是十分难受。

战寒征那大手拧了帕子为她擦拭,视线在触及她冰清玉洁的皮肤时,微微发暗。

她,并不是个妇人,只是个才双十年华的女子。

初嫁他时,她更年轻,豆蔻芳华。

这一日,战寒征冷峻的身躯久守在床边,直至深夜,竟没有想象中的排斥。

秦宫。

龙台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