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屹君恕罪!定西王恕罪啊!

是她……全都是她!”

他指着吴荭霞就道:“当天我被请去彻查秦酒账簿时,本来想好好查账。

可战夫人深夜前来,将许多账簿拿走、全扔进了水井里!

她还威逼利诱我!说我只需要把剩下的账目好好查清楚就行,不要管不该管的事。

否则,就是和整个定西王府作对!会杀了我!

她又说若我不插手,事成之后,就会给我一万两银子做酬劳!”

虽然他是远近闻名的账房先生,但一个月月银也就两百来两银子。

加上他花钱大手大脚,经常不够花。

甘谲将头磕得咚咚作响:“小人真的只是一时被她逼得害怕,也一时被利益冲昏了头脑,才会做出这等事来……

恳请长屹君恕罪啊!小人再也不敢了!再也不敢了!”

他这一求饶,全殿、乃至外面看热闹的人瞬间哗然,炸开了锅。

“所以!秦酒铺子真的入不敷出!”

“竟然是定西王的母亲在账簿上做了手脚!”

“她表面一个贵妇的样子,口口声声说宠陈玉皎,私底下竟然做出这种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