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等软奴骨头,怎么能做定西王妃喔?怎么能与凌策军师相比?”

荡着秋千的战煊,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更是盯着陈玉皎打量:

“你就是昨天故意破坏我爹娘纳吉大典的坏女人?

你就这么爱我爹爹,这么卑躬屈膝吗?

你还喜欢早起做家务?”

不等陈玉皎回答,战煊就从秋千上跳下来,仰着下巴傲慢地说:

“那你就好好干,把这些桃花树干也打扫得干干净净。

我娘亲是谋划天下的大英雄,恰巧最不喜欢料理这些事。

到时候我帮你说说好话,勉为其难留你在我们王府做个家丁!”

他边说还边走过来,将一把扫帚塞进陈玉皎手中。

陈玉皎垂眸,目光落在自己手上。

这是曾经执书拨琴、保养得金枝玉叶的双手。

可现在粗糙,干枯,手指节上有不少皲裂的口子。

这些年来,这双手的确拿着扫帚等物,在这战家后院操劳了七年,伺候了战家人整整七年!

因此他们所有人总将她视为奴仆,并深以为然。

陈玉皎眸色一点点幽冷,“急什么,我方才的话还未说完。

银子,我不挣。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