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好好的祭祖纳吉大典,就这么凌乱地结束。

现场只剩下战家自己人。

战寒征目光再次落向自己的母亲吴氏:“到底如何回事?说清楚!”

吴氏被吓得一抖,这个她一手养大的亲儿子,如今已经长成她也畏惧的存在。

她却依旧装傻:“能是怎么回事?

你曾祖父留下二十间铺子,的确是全交给陈氏打理的,我可发誓!”

“她嫁入战家后,你问问众人,我可曾欺负过她一日?

我对她说话都是温声细语,好言相劝,大声呵斥半句都不曾有。”

吴荭霞说:“她今日这般模样,定然是已经计划周全,料定你没法查清楚,才这般有骨气的玩欲擒故纵!”

“征儿啊,你想想,她爱了你这么多年,怎么可能说放手?

如今她还年老色衰,人老珠黄。

她的娘家辅国公府还垮了。”

辅国公已死,陈老夫人患了呆症,陈将军下肢瘫痪,一家子的老弱病残。

“而我儿仪表堂堂,还是如日中天的定西王,她怎会甘心与你和离?”

“离了你,她活不了,她又去哪儿找像你这般优秀的人?”

吴荭霞说着就很是头疼,叹息:

“她找不到的,定然是耍尽手段赖定你、赖定我们战家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