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允棠认认真真回答:“如今我的身子是王爷的,王爷不在,我也不敢糟践。还得养好了体力,等王爷回来,好伺候王爷呢。”
那种怪异感更明显了。
之前的孟允棠,会说这种话吗?就算是会,只怕也是反讽。
魏怀川仔细打量孟允棠,却从她身上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冷硬虚假和讽刺,一时皱眉:“你……不恨本王?”
那一碗绝子汤……
孟允棠顿了顿,“既然王爷不想要,那便不要。无妨的。再说了,天牢五年,我伤了根本,本来也不会再有孩子吧。而且,王爷是为了保我的命,我还是明白的。”
这么多话,魏怀川一愣,却只听清楚一句:“伤了根本?”
孟允棠笑了笑:“嗯。伤了根本。天牢里有一处水牢,冬日不结冰,却冰冷刺骨,将人置于其中,不出半日,就会冻透骨头。我在里头熬了三日。”
从那之后,葵水就几乎不来了。
魏怀川什么话也没说,但手指却猛然扣紧又松开,他垂下眼帘:“本王倒没那么好心肠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仿佛是累了,就不再多说一个字,马车里气氛也陡然压抑起来。
孟允棠知道魏怀川在生气,可他在气什么?�0�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