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往魏怀川眼皮子底下过了两边,魏怀川终于还是蹙眉发问:“涂了什么,这样难闻?”
孟允棠立刻告罪:“是烫伤膏,王爷息怒,奴婢这就去洗了。”
说完便要走。
却被魏怀川喊住:“怎么伤的?”
孟允棠便轻描淡写道:“没什么大碍,就是做菜时候被油点子崩了。”
魏怀川多看了孟允棠一眼。
孟允棠一脸平静。好似使心眼子的人并不是自己。
魏怀川垂下眼眸,比她还冷静:“既如此,那也就罢了。继续伺候吧。”
半点没有别的话,更别说赏了。
孟允棠心头暗叹一声,也不失望,只继续服侍。
不过,这样的时光,也并不长。
随着京都里各处流水一样送来的补品和药品,魏怀川彻底解毒后,便出门了。
受伤的事情需得瞒着,所以,魏怀川还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来。
魏怀川自己本人没什么,可每天晚上给魏怀川换药的孟允棠,是真觉得魏怀川可够拼命地,也替他疼:这伤口这样日日渗血,好转的速度如乌龟爬,疼就不说了,关键是还得忍着,若无其事。
孟允棠忍不住劝:“王爷要不找个理由,再歇两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