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跟小武、林峰都穿裹严实,哪怕小武两个人不必近距离接触病人,也尽可能地防护好。

不多时,胡镖师的骡车出现在村口,车后也有几个人在探头探脑,但到底还是没有跟上来。

平安早已经穿裹起来,林峰又帮他把袖口扎紧。

平安看着林峰帮他戴手套,他也随他,一会可能得给病人诊脉 ,说不定还得扎针,到时候手套还是得脱了。

“你们俩安心待在车上,不准过去。”

平安提着药包前脚走,林峰就去帐篷里烧开水,少爷一回来就得洗手洗脸,外罩衫也得洗,只有做了,不能错了。

胡镖师的娘子说是奄奄一息都不过分,他儿子,一个六七岁的 小男孩病的也很重,小脸烧的通红,小姑娘十岁左右,也是病蔫蔫的,三个人中她的情况还算好的。

平安到底还是脱了手套,给三个人都诊了诊。

妇人的情况很差,小男孩也是,跟霍止发病时差不多严重,小姑娘再过一日,怕也是这样了。

胡镖师感动地看着平安少爷,他竟然脱了手套给自己家人诊脉,如此被传染的风险就很大。

“胡镖师,你的娘子病的很重,儿女也病的不轻,我车上带了点药,已经给你带了几包过来,回家后立马就熬给他们喝,一日两次,药渣你可以熬了自己喝,预防也是有用的。

药你知道怎么熬吧?一副药用三碗水,熬至一碗就可以喝了,四个时辰后可以喝第二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