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思成轻笑:“平安,你师祖师祖母都想去庄上住,我看你那庄上还得多起两个小院。”
“可以呀,我那庄子大,上个月庄头又带人种了不少果树,等闲下来我再去庄上细看看,看什么地方还能再鼓捣鼓捣,先生,回头我给您也准备一个小院。”
孙文乐道:“我那小庄子离你那不远,我也稍微收拾了下,看着也还行,就是没你那庄子的气氛,你师娘说,去自家庄子一日就想回去,但去了平安庄子就是想留下来不走。”
“阿文,你真的没打算继续当官?”
“大公子,辞呈递了,上面说我做事认真,暂时不能放,最多再干三年,这几日虽然累但心里很轻松很舒服,我可能就不适合当官。”
他身后无靠山,当年官职是大公子帮他找的,两次升官也是沾了大公子和平安的光,如今年四十出头,官居正六品,再想往上升就有些难,就算再干十年,勉强升至五品,可又有什么意思?
“大先生递了两次了,他也是真心不想干掌院了,沐阳才两岁,他就想带着他开蒙,实在早了点,阿妩很是舍不得。”
说到沐阳,孙思成双眼发光:“我也打算给阳阳教些医药基础常识,聪明的孩子不一定要等到五岁,平安,孩子不能太惯了。”
“我惯?不是吧?我可是打算明年就把孩子丢进庄子,跟大师祖学文,让大武教他蹲马步,一旬回家一次够了。”
阿妩这次月信迟了几日,暂时还诊不出来,不过十有八九又有了。
孙思成眉头皱起来:“这么小丢庄上不妥吧?习武更是不妥,骨头太嫩,再说这么小的孩子如何离开亲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