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安理所当然道:“当然有,不过都是小打小闹,并没有大规模地通商,我舅家就有海船,而且是两只,厉害吧?
不过我听他们说海外小国很多,有的并不比咱大周富。”
平安心思已经放空了。
如果能去海外,他也是想去的,前世出国很容易,跨河沟一样,但这时候出海就难了,全凭海船的大海上飘荡,说实话还是有风险的。
光师父这关,他就过不了。
一行人紧赶慢赶,终于在二十日后的正午进了应天城。
哪知道他们刚进城,就见许多人往百草堂跑,拉住一个人一问,才知道应天许家大儿子毒害了其父,中毒的人生死一线,正在百草堂抢救,衙差已经控制了投毒者。
这个投毒者亲娘早逝,继母因为是小妾上位,一直低眉顺眼,小心翼翼,把这个继子捧在手心里。
奈何此人是应天有名的纨绔子弟,今年才十六岁,三年前就到处游荡不回家,这次回家,其父恼他不务正业,罚了他跪祠堂一整夜,哪知道这个不孝子竟然一回家就给他亲爹下了毒。
这还是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