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心里有数,能活命就行,不要求治好。

他拿起银针,唰唰唰就是十三针,比原本的十六针要少上三针,动作娴熟,孙思成都一晃神,他的小徒弟针灸都要出师了。

每根针下的刚刚好,不深一分,不浅一分,穴位也把握的一丝不差,近乎完美,就是他自己,也就能做到这样了。

一刻钟后,鲍旺发进来,看孙思成正在拔针,他那作死的老父亲,脸色明显好了许多,就连嘴鼻都好像不怎么歪了。

他心里一喜,大公子好本事。

“大公子,这两日辛苦你了,这些是我的心意,提前说好了,这可不是诊费,诊费回头一起算。”

孙思成假意推看一下,也就收了,荷包瘪瘪的,应该就是银票。

鲍旺发又给了一个荷包给平安,荷包明显沉多了,平安道了谢揣入怀中。

刚好如意送药进来,鲍旺发递给他两个小荷包,说其中一个是给外面守车的人。

也就是何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