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听到这话,侍卫长等人瞥了任风一眼,心里埋汰道:“你当时不也吓得水当尿裤吗?”

“本来是针对镇抚司的一个局,现在倒好?让衙门沦为了笑柄!”

当许山把擂台之争,潜移默化的转嫁到庙堂之斗后,整起事件的性质就变了味了。

以后,再有诸如此类的事发生,镇抚司就不会遵守狗屁的江湖规矩了,一律以替衙门挑衅锦衣卫为由,该杀杀、该刮刮!

你们不讲武德的给衙门当狗,我们锦衣卫就当这个屠夫!

这事许山处理的,有里子有面子。

而以任风为首的衙门,则颜面扫地。

‘啪嗒嗒。’

也就在这时,师爷行色匆匆的冲了进来。

“老爷,外面有您的故友求见!”

“故友?老子在余杭没朋友。谁都不见……”

正在气头上的任风,直接回答道。

“他让小的,把这个给你。”

边说这话,师爷边亮出了一块令牌。

“嗯?”

“梅花令!”

看到这的任风,瞳孔不禁放大些许。随即连忙开口道:“快快有请!”

“是!”

“直接把他们带入本官的书房。”

“明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