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,你们究竟瞒了我多少!”
薄靳夜的拳头再次重重地落在了一旁的桌子上,在怒气的作用下他的手劲也格外大,好好的桌子直接裂开了道缝,他那凛然的目光就像是两道寒气冷冷的剑刃,像要将人活活劈成两半似的。
那样冰冷的眼神,吓人得很。
何兰兰那放在身后的手指头都不断地颤抖,心虚的目光时不时地给病床上的女人做着暗示,嘴唇哆哆嗦嗦:“薄少,我不明白你的意思,那天的真相不是都查明了吗?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陆小姐她……”
后半截的话她硬是发不出来,喉咙里就跟卡了根鱼刺一样,倒也不是因为对上男人的目光才这么害怕,而是因为屋内的冷空气太强,冷的她胳膊上都是鸡皮疙瘩,半个字都不敢继续了。
她十足的害怕,而柳湘云还不断地回避着她的眼神。
这下她彻底乱了,腿也是有些打颤,索性便用老伎俩直接晕倒在地上,心想这样子估计也就拿她没辙了,总不能还守在她的床边候着吧。
就在何兰兰觉得万无一失的时候,脸上突然间出现了冰冰凉凉的液体,还有那玩世不恭的笑声:“桌子上还有热水,也不知道何小姐是不是想要尝试下,我嘛,有一千种治愈你这种突然晕倒症状的方法。”
“还要躺着,看来你很期待啊,我也不好辜负了是不是?”
她听见热水倒在了杯子里的声音,那不安的手用力地揪着自己的裙子,赶忙睁开眼睛,印入眼帘的便就是男人那锃亮的皮鞋,以及那笔挺的西装裤,顾爵年单手插在兜里,唇角勾着懒懒的笑容:“何小姐,睡醒了?”
顾阎王!
顾爵年,疯子,神经病,都是疯子!
何兰兰丢下头,深吸了一口气,嗓音还是有些颤抖:“我那天看见了沈小姐跟湘云姐起了争执,然后就用酒瓶打破了,啊啊啊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