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而晃动薄靳夜的心。
她承认从踏进医院的大门,她陆想想就是带着心机的,可别无他法了。
“少夫人,您回去吧,薄少还在气头上,难免……”
但陆想想并没有听劝,反而以更急促的脚步奔到男人的跟前,她的气息也在奔往的过程中变得凝重,双腿竟直接摔在了男人的跟前,但对上那双冷漠的眸子,她的喉间就像是卡着刺球似的。
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因为剧烈的恐惧。
“薄先生,我知道您很担心柳小姐的伤势,但请您冷静下,单凭那段视频就可以断定是南希姐做的吗?”
恐惧不意味着就要畏缩,她总被南希姐妥善安好的护着,既这脏水因着自己的缘故撒到了南希姐的身上,她陆想想又怎么能置之不顾?
再从酒宴离开之前,她的手不小心挨到了地上的酒瓶碎渣子,手心里渗出温热的血来,但她没有挪开。
相反,她是扎的更深更多,眸中的神情也更是坚韧了些。
一如此刻,她用膝盖向前缓缓地挪着,伸出手抓着男人的袖子,哭的梨花带雨:“薄先生,您明察秋毫,我敢肯定和南希姐没有关系。”
“真要怪罪,就当是我的错,行吗?”
手中的鲜血也顺着沾在了男人的袖口,触目惊心的红。
温温热热的血黏在他们的手心,薄靳夜那双猩红的眸子里满是复杂的情绪,他没有推开女人,也没有说话,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。
与他那般冰冷的眸光对视是极大的煎熬,陆想想的额角已然生出汗水,声音也有点抖:“我只求你,别动南希姐。”
“你不许动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