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能做的,却也只能是将门关的严严实实。
这下,屋子里是一丝丝的光都没有了。
心头惴惴不安,但也只能凭借着不咋样的耳力去寻找男人,她小声地嘀咕着:“薄先生,那您出点声啊?”
薄靳夜,你家大业大的,为什么灯都舍不得开?
难不成你还要省电费不成?
她在心里是把这万恶的男人骂了千千万万遍,伸出手在空中胡乱的摸索着方向,脚也是一小步一小步地试探着,生怕踩到了什么。
也不知是不是屋内空调温度低的原因,后颈处总有阵凉风吹拂着,凉凉的。
包括她白皙的脚踝处时不时也凉风阵阵,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,又弯下身子理了理微微漾起的裙摆,耳边传来了一道阴测测的笑声。
笑声森然发麻的,听的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冰冷的胳膊。
“薄先生,您到底想做什么?”
试探性地往前走着,却不知道踩到了什么,她的身子也是往前倾着,但没有想象中的疼痛。
“陆小姐,你还真是喜欢投怀送抱。”
男人那宽大的手掌贴合在她紧致的腰间,用力地捏了一把,又凑在她的耳畔轻轻笑着:“怎么,外面的情郎满足不了你?”
她用力地扭了扭,耳边一阵湿湿热热的疼痛袭来,她皱着眉头:“薄靳夜,你属狗的吗?”
“让你长长记性。”
“是吗?”
她冷笑一声,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,对着他的肩膀就是狠狠地咬着,鲜血渗透了白色的衬衫。
格外的亮眼。
她是不会嘴软的,一点都不会。
“你也长长记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