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累的喘不过气,她也只是抓着扶手的力道更重些,继续迈开脚。
她膝盖的伤处似乎更严重了,骨头都带着疼意,流出来的鲜血也凝结在她的腿上了,好在穿着深色的长裙也看不出异样。
可这伤处紧紧地粘着衣料,不经意间的皮肉撕扯疼的她说不出话来。
陆想想无力地靠在在扶手上,拍着心口喘气,眼前有些晕眩,索性咬了咬苍白的下嘴唇,试图让身体的痛楚激去意识的混沌。
三步并作两步,可算是爬到了四楼。
她靠在淡蓝色的墙面上,有几缕发丝缠在脖颈间,正好和粘糊的汗水沾在一起,难受得很,但她也无暇顾及。
她大口地喘着粗气,紧张地瞟了眼走廊那头的男人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她知道这是他的保镖走路声声,很一致很冷清的感觉。
不愧是他带出来的人,和炼狱里的鬼头没什么区别。
都是那么冷血无情。
一步,两步,步伐的声音在耳边越发清晰了,就快到她的跟前了,但她又该怎么阻拦呢?
陆想想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,万分的惊恐。
别过来!千万别过来,别让这个恶鬼发现!
薄靳夜,为什么你要逼得这么紧,我到底该怎么说才能脱身?
该怎么办?
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麻麻的汗珠,下嘴唇也被咬的出血了,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徘徊着,惶恐之余咽了咽口水:“薄靳夜,你会饶恕我吗,会对我有一丝丝的怜悯之心吗?”
但他是薄靳夜,是这云城的活阎王,是女人又惧又爱的存在,是铁石心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