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这话,忍不住后退两步,生怕凌槐绿一激动,就朝着他动了手。

出乎意料的是,凌槐绿没有动手,反而附和着点头:

“你说得对,德行败坏的畜生,确实不配留在学校里。

老师,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?”

祁逢文此时有些怕了,他年少成名,二十多岁就留校任职。

如今工作也有十年之久,见过的学生无数,女孩子遇上这种事关名誉清白的事,无不激动愤怒,恨不能将他给撕了。

这还是第一次,他见到如此冷静的女生。

“我...我为啥要跟你赌,我好好的老师,才不会跟你这样....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生.....

哎,你....你想干啥?”

凌槐绿突然双手扯住他的衣领,将他提了起来:“祁老师,你是个男人,别让人看不起你。

你站在讲台上,对我说出那些极具侮辱的话时,你就已经没有退后的可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