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醒之后,凌文海面对残酷现实之时,不免又怨恨那个狠心的女儿。

再怎么着,也是亲骨肉啊。

再大的仇,那都过去了,她现在也过得挺好的,指头缝里漏出一星半点,都够自己生活的很好了。

她怎么就那么狠心,可以眼睁睁看着不管?

“就该狠心点!”凌家的事,徐桂兰也没少听说,她小声与凌槐绿道:“你说那老光棍,一辈子都没出过村里,最远也不过是去乡镇集市,他咋就能摸到那两口子家里呢!”

徐桂兰对这个事百思不解,没少跟儿子打听这事。

严禁不跟她讲这些:“那蛇有蛇道,鼠有鼠门,他能找来,肯定是有他的法子呗!”

单位上,曾经跟凌文海过不去的人,没少落井下石看笑话。

要不是顾忌裴正昌这个亲家的面子,那话估计说的就更难听了。

向来不参与这些八卦的严禁,不可避免听了一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