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槐绿觉得,一定是她自己太忙了。

前头那一个月忙着跑国库券的事,一直没能好好休息,一停下来,人就开始发病了。

她突然抓住裴观臣的手,一脸紧张道:“你没给他借钱吧?”

裴观臣眼里满是笑意:“我是成了家有媳妇的人,我的钱都是我媳妇的,媳妇没说借,我怎么能随便给人借?”

凌槐绿让他这一连串的媳妇,弄得小脸绯红。

“你昨晚....是不是一直守着我,没怎么睡觉?”

“嗯,”裴观臣想起他那个荒诞无稽的梦,看着凌槐绿的脸有些失神:“也不是,昨晚做了个噩梦,梦见我被人送去了精神病院。

吓得半夜醒来,好久都睡不着,再睡着就到现在了!”

他说这话时,一直注意着凌槐绿的表情。

果然,凌槐绿在听到他说精神病院几个字时,瞳孔一缩,小脸也随之变得煞白。

片刻后,她似乎回过神来,拉着裴观臣的手安抚:“别怕,梦是反的,你好好的,精神状态这么健康,怎么可能送你去精神病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