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简单,但意思到位。”
霍顿接着看向一名带着剑的,“我知道你,剑道大师权修贤,曾在去年被某人用了下作的小伎俩赢了,我说的对吗?”
权修贤早已起身做好低头的准备,但突然面对这样一个死亡问题,内心像是在被架在火上烤。
一方是地位权势碾压自身,高高在上的联邦军官。
另一位,刚刚战胜号称上万联邦驻军中最强的银背,给南韩武道赢下尊严,也是无数年轻人的榜样和偶像。
都得罪不起!
权修贤沉默的同时,耳畔传来催促:
“说话。”
如果非要得罪一个,那只能是眼前的少校,顶多挨一顿痛打躺几个月。
而要是诋毁陈永孝,自己在这个国家怕是都没法混,可以想象会被民众网暴成什么样,过街老鼠都是轻的。
权修贤低着头回道:“少校,并没有某人用小伎俩赢过我的那种决斗。”
“你确定没有?”霍顿目露不善,“你再回忆一下,那个某人就在场中,我没记错的话是姓陈。”
权修贤深呼吸了一口气,坚定的道:“少校您想说的是陈永孝先生吧,不过去年我和陈先生的决斗,他是以堂堂正正在我之上的绝对实力,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