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么回事。”楚凌明白了，“不过按照你的说法，中唐神皇令要么是在太子手里，要么是在沈奉天手里吧。”

“应该是的。”文慧和尚点点头：“至少沈奉天要夺太子之位，为的就是中唐神皇令。”

楚凌目光微动，没有讲话。

文慧和尚继续道：“不过楚凌，只要你能够打败沈奉天，那么中唐神皇令就会是你的。”

“那龙气呢？”

文慧和尚摇摇头：“所谓的龙气，和国运，天命所归并没有直接关系，甚至都没有关系。那只是皇帝为了统治，自己编造出来的说法。

如果这种东西真的存在，那么覆灭一个国家未免就会变得太容易了。

说得更直接一点，那也是一种凭证。

统治一个国家的凭证。”

文慧和尚是希望楚凌可以前去中唐疆国的。

因为他想要让楚凌拜入他们苦觉寺。

除此之外，在郡国的这段时间，楚凌比起其他人，反而是对他最好的一个。

“根据我的分析。”文慧和尚侃侃而谈，“你们雍国的太子，应该不是沈奉天的对手。就好比池塘里的鱼，永远比不过大江大海里的鲨。

太子是鱼，沈奉天是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