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汪鸿远不乐意了:“他要是去了你们美术系才是浪费人才!”
“你懂不懂这个学生的绘画天赋有多高啊?”
“我不需要懂,一开口就要陈言,你咋不要我的命呢!”
“哼,你倒是给我个理由。”
“陈言是作曲系的希望,未来魔大的骄傲,懂?”
汪鸿远神色激动,好家伙,张口就找我要耳东,你不知道我最近为什么这么高兴?
那能给你吗?
你是不是收京大的好处了,变着法来整我呢?
白忆安愣了一下,转打感情牌:“咱们这么多的兄弟情义,要个人都不行?”
“别人可以,陈言不行。”
“人家本人都不反对,你还不放人,这兄弟能不能做了?”
汪鸿远冷笑一声:“这兄弟,不做也罢!”
“好好好!”
白忆安气急攻心,扭头就走。
没过一分钟,又气冲冲的回来了。
“干啥,除了要陈言,都好谈。”
白忆安黑着脸没说话,一把拿起桌子上的水果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