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时已经询问过太医,祁王妃的情况的确不宜挪动,到底是屏夫人拉王妃下水,还是王妃推屏夫人下水,这个我会派人去查!不过现在要紧的并不是问责,而是确保两人无碍,王妃这里有昭昭守着,殿下若不放心屏夫人,该去守着她才是!”
有昭庆的参与,墨知许怎会公正地将调查结果拿出来。
祁王冷笑道:“墨知许,我只问你,是不是执意偏帮她们!”
“是!”
墨归回答的毫不犹豫:“偏也好,正也好,只要有人站在昭昭的对立面,那就是我墨某的敌人!”
墨归不再与祁王解释,他只直截了当地表明了他的立场。
“我选的,就是最好的!”看了昏睡的单妙竹一眼,他又道:“我不像祁王殿下,花尽心思求来,却容旁人随意怀疑轻贱!”
被墨归嘲讽,祁王气得面色铁青:“你以为我想怀疑她,是她失了从前的单纯......”
“你想让王妃单纯,可给了她单纯的底气?”墨归打断道。
祁王被噎得哑口无言,只能呵呵地冷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