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宛初这话说得心虚且没道理,江雨霏偶尔来,从来没说要专门去见一回江时祁的。
“倒也不必如此麻烦,他早就出了门了。”
谢令窈甚至懒得去戳穿她。
沈宛初:“……”
所以她起了个大早守在浩瀚阁是为了什么?
果不其然,谢令窈到倚阑院时,周氏脸都快拉在地上了。
“你来做什么?不是让你这几日不用来请安么?“
谢令窈面上一愣,迟疑道:“不是您让沈小姐……”
谢令窈起了个话头,周氏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,定是沈宛初见不得谢令窈不恭敬自己,跑去替她说了什么。
这样想着,周氏一时心情倒有些复杂,既有些怪沈宛初多事,又被她这份心意感动。
看沈宛初揪着帕子有些不安地看着她,周氏自是不忍苛责她什么。
“我倒是忘了正事,我让你来,不是让你来请安的,今日是持谨的生辰,往年都是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吃个饭就是了,今年你可有别的想法?”
难怪自己这几日总觉得是应该有什么事才对,算来算去,竟是把江时祁的生辰算漏了!
也不是谢令窈粗心,实在是,前世两人闹到那般地步,谁还管什么生辰不生辰的?
谢令窈自然早就忘了江时祁生辰究竟是哪日了,只是模模糊糊记得八月上旬似有个什么特殊的日子。
难怪自昨夜起,江时祁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似乎有什么话在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。
原本谢令窈是想过来搅和周氏和沈宛初的,这下也顾不上这事了。
匆忙与周氏敷衍了两句,快步回了浩瀚阁。
要说给江时祁送礼这件事,实在是有些麻烦。他这个人,什么也不缺,若是光用钱财就能买到的,只怕是入不了他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