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,来京都好几个月了,怎么还没把江时祁抓在手里?这点事儿都做不好,咱们家还能指望你做什么?这些年,白好吃好喝养着你了!”

谢令窈目光彻底冷了下来。

“要说起来,这也要怪母亲不是?有把父亲在我母亲去世不足百日就勾到手的本事,怎么就不舍得教教我呢?否则,我也能把江时祁勾得神魂颠倒,父亲您要什么,都能让他双手捧给你呀。”

“混账!”

谢宸和黄氏两个皆是又怒又恼,偏来来往往的人又多,他们俩也要脸,不能把谢令窈如何。

江昭佑不满地踱步走到了黄氏身边,拿下巴看谢令窈。

“长姐,你真是愈发没规矩了,如此忤逆编排长辈,脾气刁钻古怪,难怪江家看不上你。”

“阿窈,你怎的不等我,自己先来了?”

谢家众人循声回头,但见一矜贵之极的年轻公子缓步而来。

男子周身气势凛冽,身后随从个个肃穆威严,来往行人皆是步履匆匆连忙避让。

他不明情绪的目光落在江昭佑身上,显然是听到了他的那些话。

江昭佑心口一跳,没由来一阵慌张,求助地看向自己的父亲。

谢宸又喜又惶恐,忙快步上前,恭敬道:“江公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