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时祁看着不自觉露出紧张神色的女人,心口热了热。
她在期待,期待能从他这里得到与她所想的不一样的答案。
江时祁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,可今夜,他却是想不正经一回。
他受了谢令窈那么多冤枉,总要讨些补偿。
江时祁转而拉过谢令窈的手,按上自己的唇角,眼神暗了暗。
“我有些累了,不太想说话。”
谢令窈指尖一烫,瞬间明白了江时祁的意思。
她觉得,今夜的江时祁像个妖精。
她别开了眼,无情地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“你先说。”
这个“先”字很有意思,似是一种默许,又似一种承诺。
“若非李嬷嬷如今活得好好的,我或许还真不知道该不该与你说实话。”
“李嬷嬷是在去滁州的路上,遇到了山石滚落,石块砸中了拉车的马匹,马发了狂,将整个马车掀翻,李嬷嬷从马车里被甩出来摔在了地上才没的。”
几乎在江时祁话音落下那刻,谢令窈硕大的泪滴便砸在了江时祁的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