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?”
“说老祖宗留下的规矩,三媒六聘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聘为妻,奔为妾,偷,连贱妾都不是,平民百姓都明白的道理,难不成父皇没听说过?”
此时,大殿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,只恨不能踩着风火轮离开。
父子二人对立而视,无形的硝烟燃烧不绝。
皇帝搭在龙袍上的手,将那一小片都攥成了褶皱,面上不动声色。
他很想像责罚陈天一样,将他拉出去,教教他何为君臣父子,规矩体统。
可更清楚,若他这么做了,今日早朝上到天黑都结束不了,这逆子非把奉天殿的砖瓦给掀了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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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朝散去,萧渊,凌辰逸,李怀言并列往外走去,三人周围,一个大臣都没有,那些人像是避洪水猛兽一般,恨不能离的八丈远。
李怀言回头瞪了眼溜着墙缝走的一位吏部官员,“你一副见鬼的表情干什么,过来。”
他不招手还好,一招手那人恨不能长出四条腿来,不要命的往外疾奔。
凌辰逸,“他今日在大殿上和皇上怼的昏天黑地,如今哪位大臣敢与他并肩而行,也就我们这两个蹦不跑的蚂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