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。”萧渊大步上前将人接住,被女子的力道撞的都后退了一步。
“太医说你劳累过度,要好生歇着,怎么就醒了。”
沈安安不说话,眼泪无声的往下掉,听着男人熟悉的声音,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腰。
“安安,”萧渊轻轻抚摸着她散落的青丝,“这些日子,吓到你了,劳夫人辛苦。”
沈安安吸了吸鼻子,抑制不住的开始低低的哭,“你可知我这几日是怎么活过来的,内忧外患,我就要撑不住了。”
“是是是,都是我的错。”萧渊心疼的不得了,拦腰抱起她放在了床上,说尽了好话安慰。
沈安安双臂抱着腿,倚在他肩上,像是数日的浮萍终于有了给予养分的根,有了依仗。
“安安,我的病,是怎么好的?”
怀中人儿的身躯明显一僵,只是刹那就恢复如常,她抬眸看着他,清凌的杏眸中都是无辜的清澈,“太医治好的啊,就是普通的吃药,施针。”
“说来也奇怪,太医本来都说你无药可救了,可后来给你施针之后,突然就又好转了,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,许是你身为皇子,牵系天命,佛祖保佑吧。”
萧渊垂眸盯着女子认真的眼睛,听着她敷衍至极的说辞。
“是吗,那些太医的德行我最是清楚,他们若是有那能耐,会一直拖到现在?”
沈安安摇了摇头,“那我就不得而知了,毕竟我对医术一窍不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