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尖传来细微的疼痛,萧渊提着她耳垂,目光不悦,“夫人,自己做错了事儿却栽赃陷害为夫意图蒙混过关,罪加一等。”
他看着身下人便秘般的脸色,慢慢松开了手,俯首在她颈间,沈安安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。
可半晌,身上人都没有动作,他突然撑着手臂起身,手中多了一个东西,在沈安安眼前晃了晃。
“听李怀言说,那些姑娘都是被这本书训练,今日我们一页页的试,夫人什么时候撑不住,记得和为夫说,准你歇息半柱香。”
沈安安偏头看见那本春宫图,整个人都不好了,认怂认的很干脆,“我错了,我日后再也不去了,可好?”
“你去之前,怎不如此说。”
“……”
讨好的哀求声淹没在异响中,庆安将院子里的下人都远远的打发了,只余和墨香二人坐在远些的廊下台阶上。
墨香几次三番的回头看,想凑上去,都被庆安制止。
“姑爷很生气,皇子妃一定又要受皮肉之苦了。”
庆安没什么情绪的脸更加僵硬。
若非要如此说,那也算皮肉之苦的一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