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和书房是通着的,就是萧渊宿在书房的卧榻之处。

屏风后有一张冰冷的薄榻,上面一双薄被,陈设十分简单,沈安安在那张榻上坐下,又冷又硬。

薄被也是没什么保暖的作用。

所以前些日子他宿在书房,就是这么睡的吗?那么冷的天。

书房,说话声不绝而耳,似乎在因为什么争吵,沈安安放下薄被,站起身走向了庆丰,能隐约瞧见坐在上位的挺拔身影。

“皇上做事愈发胡闹,堂堂兵部尚书的位置,怎能胡乱予人,就算那人有功,给些钱帛闲职打发就是,若后面人人效仿,那科考还有何用。”

“不用科考。”李怀言懒懒道,“直接选听话些的走狗就是。”

“……”

话不好听,但确实如此。

有人却有不同的意见,“也不能这么说,那申尚书虽官位得来的不正,但却算得上一个不错的官,为名请命,惩恶扬善…”

“那分明就是沽名钓誉。”

“四皇子,臣知晓您和皇上近日不和,可这是朝堂大事,还请您规劝一二,不可拿朝纲胡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