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,你好大的胆子,还不让开。”墨香厉喝。
陈夫人却咬着牙,纹丝不动,“四皇子妃,我说,我说,还求您不要袖手旁观。”
“我儿之所以不愿意娶亲,是因为…因为和那位青楼女子有了私情,我陈家何等人家,怎么可能会容忍一个以色侍人的女子进门。”
“所以,你就给他另选了闺秀,强行拆散他二人?”
沈安安眯眼看着陈夫人,突然觉得这一桩案子好像和先前庆丰禀报的很是相同,莫不是是同一桩?而那状子,在申允白手中。
本是三分的兴致顿时来了七分,她偏头给墨香使了个眼色,让她把庆丰叫来。
陈夫人吓的魂飞魄散,以为沈安安是怀疑她杀了人,“皇子妃明察秋毫,我是不同意他二人来往,甚至多次约见那姑娘施以威胁恐吓,但我绝没有下以狠手。”
沈安安重新坐了回去,凝眸审视着陈夫人,“你方才说,她怀有身孕,是你儿子的?”
“…应该是。”陈夫人艰难承认。
“与你儿有私情,且怀有身孕,却在你儿即将迎娶新妇时死了,任是谁都会怀疑到你们母子头上,这是跳进了黄河,洗都洗不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