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不是想着正事要紧吗,”哪像他,只要一回来,脑子里只有××oo。

浓浓的欲色在萧渊眸中铺陈成漆黑,紧紧锁着沈安安,许是对她的表现不满意。

他垂头在她光滑裸露出来的肩头上不轻不重得咬了一口。

不疼,酥酥麻麻的。

二人身影在罗帐中缓缓交叠,一只皓白的手腕紧紧攥住纱帘,白皙修长的手臂半遮半掩。

“安安,女人不能太理智,夫君教你。”

他把她手腕扯了下来,五指强行分开她的五指,和她紧扣。

“圣人说,情难自抑,越是难以把持,才越是说明爱之深,你说对不对?”

对不对沈安安不知道,因为这会儿她回答不了,脑子和嘴都有些忙。

等浪潮渐渐褪去她才得以喘口气说,“歪门邪道,你就是胡言乱语。”

给自己的淫秽寻找借口。

他平躺着,手用力将纱帘拉开,戴着扳指的手指和食指捏着小几上的杯盏递到了沈安安唇边。

“我不喝。”

他轻笑,放在自己唇边一饮而尽。

锦被盖在他腰腹上,露着赤裸的上身。

一只带着些微湿热的手指颤抖着抚在了他的腹部,萧渊抬眸,对上了沈安安空洞发愣的小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