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照顾好自己,我每日都会来看你的。”林雨柔说。

“别来了,牢房湿气重,乱的很,乖乖在家里,等我回去。”沈长赫凝视着她,眸中都是温情。

林雨柔迅速转过头,没有对着沈长赫再次哭出来,同沈安安离开了大理寺。

“安安,”大街上,她拉住沈安安的手说,“若是我将那些官兵所作所为公之于众,长赫能不能脱困?”

沈安安沉默了几息,缓缓摇头。

“常理来说,确是那些人不对,死有余辜,可是如今—局势严峻……”

皇帝好不容易抓住这样的机会,莫说是有罪,就算是无罪,也会无中生有定下罪来。

沈安安到底没有说,怕林雨柔心里更加难受。

况且若是公之于众,就代表她一辈子都要活在旁人的阴影和指指点点中。

她知晓,大哥肯定不愿意看到。

“你别想那么多,一切有我在。”沈安安安慰着林雨柔,偏头瞧见马车旁的萧渊。

他冷着脸,听庆安禀报着什么,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戾气。

又出事了?

沈安安头隐隐作痛,吩咐墨香和忠叔将林雨柔送回府,朝他走了过去。

萧渊瞧见她,神色瞬间柔和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