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渊低低一叹,“是我的问题,让你受苦了。”
“嗯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沈安安摸了摸鼻子。
“但你父皇,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这次回来,她惊奇的发现二人关系好像莫名近了,并不是那种肢体上的接触,而是心理上的变化。
沈安安自己都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“嗯,你说得对。”萧渊竟然点头附和。
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吗,陈天的母亲,就是皇上所钟爱的那名女子,其实是有家室的,她在江南时就已经成亲了,据小舅舅所言,那女子并不是心甘情愿跟皇上的。”
“今日在御书房,也得到了证实,皇上对曹柔,应该是强取豪夺,又怕世人议论他夺臣妻,所以才将曹柔一直藏着,不敢给一个名分。”
“猜到了。”萧渊轻声说。
“什么时候?”她转头看着他。
“我一直都在追查当年之事,漏洞太多,从陈天身份暴露时,我就猜到了。”
“那有没有可能淑妃的那些谣言—其实是皇上有意传播,目的在除去那位申大人。”
“不说那些。”萧渊好似对当年之事十分介意,转移了话题,“你可还记得,离开时答应了我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说,”他握住她手腕,抵在唇边,“等你回来,就把梦境中的事都告诉我知晓,我们坦诚布公,再也没有隐瞒,没有隔阂。”
沈安安愣住。
有些事,有些话,历经磨砺,已经可以以平常心叙述出来,可要做到心无半丝芥蒂,却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