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不似父,子不似子,为了一个位置而相互残杀。”

凌辰逸哑然。

“出身宫廷,六亲淡薄,应该都是如此吧。”

“可——他却可以为了那个女人的儿子,一步步算计至其余所有儿子都下场凄惨,萧泽死了,我这个棋子就成了废子。”

他发出一声轻嘲的笑。

如今他这个棋子挡了路,他要为那个他最爱的儿子除去。

甚至萧泽的死,不曾在他那张威严的脸上显露半分波澜,就好像死的只是一只阿猫阿狗。

凌辰逸沉默,不知晓该说什么才能给萧渊一丁点的安慰。

往往亲人的背刺,总是来的更让人难以接受。

以至他如今都不敢在提及沈安安三个字。

若那些流言当真是她传出去的,对萧渊,可谓是致命一击。

莫说是凌辰逸,就是萧渊都拿捏不准,他没有信心肯定,自己在她心里会比去世的沈老夫人更加重要。

所以他不敢提,不敢说,其实是不敢面对。

宫宴上的事儿没过多久就传遍了大街小巷,甚至有童谣开始在街头巷尾吟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