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萧渊十分肯定。
“他为了那个儿子筹谋了这么久,绝不会拿他性命赌。”
这话是真的,可从萧渊口中说出来,又何其可笑。
“既如此,那十日后的赏花宴,皇上是想以什么理由对付你呢。”
萧渊没有说话,眸子慢慢眯了起来。
有陈天的牵制,他不会有什么大动作,可软刀子又能牵制他的……
除了母妃,应是没有别的了。
“主子,端侧妃求见。”管家匆匆来报。
“端家二姑娘?”凌辰逸挑眉,“她来做什么?二皇子府不是被软禁了吗。”
“让她进来。”萧渊淡声说。
不一会儿,一个黑衣戴着黑帽的女子跟在管家身后进了书房。
“参见四皇子。”她规规矩矩行了个礼,隐在兜帽中的面容看不真切。
“有事?”
端莹莹一掀黑衣直接跪了下来,“求四皇子开恩,能让我去牢中探望夫君和妹妹。”
萧渊眯了眯眸子,没有说话。
“如今正是敏感时期,皇上看管极严,如何能帮你去宗人府。”凌辰逸懒散道,“况且,我们为何要帮你?”
端莹莹缓缓抬起头,脸上的伤疤在烛火的映照下尤为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