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怀言啧了一声,盯着申允白的目光十分不善,沈安安摁住他,对申允白说。

“那你对天水城的官员知晓多少?”

申允白想了想,说,“当任县令姓李,倒是打过几分交道,是个处事十分圆滑之人,喜欢银子,以往都是拿银子买方便。

今次会如此,想来是有人用比银子更为重要的东西牵制住了他。”

“你都说了他贪财,那对他而言,比银子更重要的会是什么?”沈安安淡声说。

申允白道,“他的命,毕竟他贪财如命。”

“时间到了,我要轮班了,你们该走了,”先前的狱卒出现开始往外赶人。

“在下就有劳二位兄友费心搭救了。”申允白拱手行了个礼。

沈安安深深凝视了他一眼,转身离开了牢房,身影快速消失在黑夜中。

“申家主,”那狱卒脸上立即挂上笑容,像是一个做了好事等着夸奖的孩子,“小人那有热酒,可以暖暖身子,您要不要来点?”

“不必。”申允白面色冷淡,末了又加了句,“你做的不错,等一切结束,重重有赏。”

“哎,好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