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渊好似定住了身子,保持着姿势,良久都没有动一下,他面容冷的结冰,眸中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流露出伤色。
“做一个什么?”他一步步朝她走去,“沈安安,是不是我无论怎么做,都入不了你的心,不能将那些痛慢慢抹去,哪怕一丝一毫。”
他欺身上前,扣住她腕骨将人押在了床榻上,冰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,“我以为的夫妻之乐,情深难抑,在你心里,就如此不堪,我日日守着你,在你心里,也只是困?”
萧渊眸中一闪而过的悲色深深刺痛了沈安安的眼,她偏过头,不敢再看。
她只是不想再重蹈上一世覆辙,她也不确定二人如今的琴瑟和鸣能维持多久。
她希望自己可以有价值,去做应该,想做的事儿,情爱于她而言,只看做是点缀,哪怕重复上一世的悲剧,她也能保持平静的离开。
当然,对如今二人的关系,她并没有想过中断或是如何,若一直如此,她也会愿意一直这么维持下去,毕竟嫁给谁都是嫁,这一辈子都要过。
这些日子他的好,她还是看在眼里的,可上一世新婚时,二人不说如胶似漆,也曾相敬如宾,世事如何,又有谁说的准呢。
萧渊看着她冷淡的侧脸,心一寸寸冷了下去,好似一盆冰水,兜头浇灭了他这些日子的自欺欺人。
他缓缓放开她,站在床边凝视着她,“在我眼皮底下,你想做什么都可以,我的人,我的势,都可以给你,但京城,你休想离开半步。”